庭阶兰

【国太/路人太】不要在养蛊场走钢丝(2)

*有N个炮灰路人出没,但主要还是国太(雷路人的话,旁友你在看到标题的时候就应该跑的)

*宰:早就知道有变态xN馋自己+但是要做好人不能像黑时一样把变态直接搞死+不能杀又无聊就想看看变态路人能搞出什么超出他意料的事情

*国:一开始正直思考完全没注意+后面被骚扰搭档的变态的操作暴击到+以为搭档完全没看出来所以格外暴躁又不忍心说明人间险恶+过分忧虑

*究极雷文!仅为满足个人兴趣,接受不了快跑!

*本文设计隐瞒为剧情需要,现实大家请尽快报警,及时求助,并准备好武器防身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高能预警————

本章会有新出现的bt路人,给太宰寄很糟糕的东西(指某种沾了他生z细胞的东西),但不小心被国木田代收的剧情,做好准备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1、

“那个,放着太宰先生一个人去做任务,真的没关系吗?”中岛敦说不上来焦虑的原因,但就是坐立难安。

“他能有什么事。”国木田独步头都没抬,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奋笔疾书,仅给中岛敦传出几声回应,“只要不给侦探社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前辈都这么说,中岛敦也只能放弃:“好吧。”

“你要是实在担心,我尽量早点去接应他。”国木田独步总算抬头,看了一下时钟,“下午他应该能结束,在这之前我得先写完报告,还好今天的客人不多。”

“因为天气不好吧。”宫泽贤治很有经验的样子,“在我们那里,耕田的人都很少在下雨天出来,客人们肯定也在担心这个。”

谷崎润一郎望向窗外,发现乌云变得厚重,感叹道:“对啊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雨了。”

时针在嘀嗒嘀嗒声里转了一圈又一圈,天空的色泽越来越暗,尽管经费吃紧,侦探社也只能早早打开了灯。

太阳被阴云遮挡的情况并没有缓解闷热的现状,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感叹:“好热啊……”

其他人陆陆续续地表示赞同。

“秋天快来吧,真的好难熬。”

“为什么侦探社不能开空调?风扇根本没什么用嘛。”

“因为没有多余的经费了,大家忍耐忍耐。”

“别担心,一场秋雨一场寒,多下几次雨就好啦!”

似乎是应大家的盼望,阴云密布的天终于落下水滴来,一开始只有淅淅沥沥的蒙蒙小雨,很快就进展到哗啦哗啦的泼瓢大雨。

事务员走到离办公桌稍远位置的窗户前,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缝隙,很快,凉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窜进来,屋内的温度迅速降低,直到再降就有些寒凉的时候,事务员才重新关上窗。
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工作进度也加快了大半。但当盼来的雨水持续了近乎一天时,喜悦的事情反倒变成了一种忧愁。

因为今天的客户不多,福泽谕吉索性挑了个雨变得稍小的时间,给大家提前下班了。

听到通知的其他人都欢欢喜喜走了,只有国木田独步觉得今天计划的工作量还没完成,打算在这做完。

“国木田还真是勤奋啊。你的工作其实可以留到明天的,不过要记得去接太宰哦,”江户川乱步伸了个懒腰,在雨伞架里找自己的伞。

他抽出伞撑开,漫不经心地说:“虽然他自己也能处理,但总是去应付那种家伙也很烦人的啦。”

福泽谕吉不解地皱眉,纠正养子的语言:“乱步,不可以这么说客户。”

“本来就很烦人嘛。”江户川乱步低声嘟囔,“要不是太宰不想让人……”

国木田独步还没听清,对方的话就断在了关门声后。

虽然可以电话通知太宰,让他做完工作就自己下班,但乱步先生都提醒了……他推了推眼镜,犹豫片刻,又想起太宰离开前问自己能不能去接应他的话,最终还是决定再走一趟。

金发青年不自觉加快速度,完成了剩余的工作。

“呼——”他长出一口气,“总算结束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”

“叮咚——叮咚——”突然,门铃响了。

紧接着,门外传来一声叫喊:“横滨快递!”

“等一下,马上来!”国木田独步没来得及疑惑为什么会有快递到侦探社,就连忙跑去开门。

门外的快递员头盔都没摘,正抱着一个由三层塑料袋套住的木制饭盒。

“请问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先生在吗?这里是他的快递。”快递员露出营业微笑,往上抬了抬塑料袋。

“啊,他去出外勤了还没回来,我是他的同事。”国木田独步代签了收件人姓名,“非常感谢您的服务。”

“不用谢,这是我们应做的工作。”快递员的笑意真挚了不少,“对了,寄件人之前好像还留了纸条,叮嘱收到要快点打开,不然就不新鲜了。”

他带着善意的调侃,瞥了一眼和饭盒装在一起的心形卡牌:“记得提醒那位太宰先生哦!”

国木田独步送走了快递员,太阳穴隐隐作痛:“真是的,太宰他到底又在哪里惹的风流债?就不能改改那轻浮的作风吗?”

塑料袋是透明的,心形卡牌上【这是我对你表达的爱意❤️】的字样实在太明显。

看到这里,他连牙也开始疼了。

国木田独步不是第一次见到对太宰治表示爱慕的女性,那家伙仗着有一张漂亮的脸,徒生了不少事端,虽说他往往一视同仁地把所有人都拒绝了,麻烦事仍多得数不清,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。

不过这个饭盒的外形朴素到有些沉闷,和其他礼物不太像……

他走神思考着有些怪异的点,没注意脚下踩到了门口的小水泊,一个踉跄滑了几步,国木田独步下意识扶住墙,人没摔倒,饭盒却不小心脱了手,伴随着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“砰!”,摔在了地上。

他的表情险些变成无声呐喊的名画。幸运的是,木质饭盒很结实,掉下来时唯有盖子松了松,没有造成全部打翻的惨剧。不幸的是,卡片在摔到地面的时候折了道不好看的折痕,不再那么平整。

国木田独步心情大起大落,仿佛能听见自己超标的心跳,受到惊吓的金发青年连忙蹲下来,谨慎地扶正饭盒抱起,放到桌子上。

还好,事情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。

他擦拭完冷汗,一层层拆开外面套着的塑料袋,准备进行一些抢救,至少先把卡牌压平,不要显得太难看……

嗯?

正拆着塑料袋的国木田独步僵住了。

一股难以言喻的、肮脏又【腥】气的味道从松开的饭盒里倾泄而出,不容忽视地占据了鼻腔。

这绝不是装着食物的饭盒应该散发的气味。

此刻的国木田独步冷静极了,甚至冷静地出乎他自己预料。

或者说刺激过头,大脑反倒响应不了?

这些也不重要了。

突发事件已经阻断了大脑的思考能力,他只依靠身体的本能,由肌肉操纵着进行下一步动作。

他伸出手,不顾手上好像沾染了什么,直接打开了盖子。

作为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,国木田独步当然熟悉这种气味正确的归属——

里面装着满满一大盒的精x。

那些污hui的白色填满了本应装着米饭菜食的格子,而浓【稠】的ye体里,一张皱巴巴的相片浮起来。

相片好像被浸泡了很久,表面都雾蒙蒙的,却并不影响人识别内容,国木田独步的大脑好像突然炸开了,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转动:

照片当然是偷拍的,放置相机的位置似乎是窗外的半空,用的要么是小型无人机,要么是某种异能。

图中日历显示的是两年前,所以正中的太宰治看起来要比现在更加年轻,也好像更加脆弱。他正侧卧在武装侦探社的沙发上,微微蜷曲着身体,一副睡得不太安稳的神情。

才脱离少年岁数没多久的青年是在蹙眉吗?根本看不清了,凝固在相片上的jing斑仿佛已经遮挡住他的全身,连眉眼都被模糊掩盖了。

而在相片的底部,还用黑色油性笔写下了一行字——

我一直看着你。

“呕——”

胃里的酸水上涌,似乎腐蚀了喉咙的上皮组织,突然发作的恶心感绵绵不绝,彰显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。

国木田独步冲进卫生间,将饭盒中所有的肮脏东西都倒进厕所,照片也被撕成一片片扔进去,所有的东西都被水冲得干干净净,剩下的空饭盒则被扔进了垃圾桶。

他呕得撕心裂肺,好像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。缓过劲来后又扯着卫生纸擦手,像是要把一层皮擦掉似的,用掉的纸巾甚至掩埋了装过一切罪恶的饭盒。

他颤抖着擦完大约十遍后,转而打开水龙头,一遍又一遍地洗手,洗手液用了四五次,都还没停止,只有呕吐的欲望又翻涌上来时,他才能稍微停歇一会儿。

屋外的雨越来越猛烈了,如注的大雨与水龙头的声音和鸣,竟分不出彼此。

在水声掩盖下,办公室里的手机铃声徒劳地响了三遍,也只能每回都不甘地停下,未被发现一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2、

十分钟前,横滨某公司门口。

“太宰君是没带伞吧?之前还急急忙忙跑出去,弄得身上都被雨打湿了。”上午才来侦探社委托过的鹿岛先生还是那张慈祥的笑脸,关切般说着。

“嗯。”太宰治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,一直低头,像在专心拧自己浸湿的沙色风衣。

他刚才看到路过的公共汽车,本想趁机登上离开这里,不料车已经满员了,站着的位置都没有,司机只能无奈地把他请了出去。

所以他才不得不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回到这个地方躲雨。

尽管爱好是入水,太宰治却并不喜欢湿漉漉吹冷风的感觉。

哇,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!

太宰治忍不住叹息自己的运气。

“不用担心,我的司机马上就要来接我了,太宰君也可以和我同行离开哦。”客户像是并不在乎他满身水迹,安抚地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,“毕竟刚刚那辆就是末班车,如果把你丢在这里也太没有人情味了,你可以先去我家洗澡换身衣服,如果着凉就不好了。”

“不麻烦您了,国木田君说过会来接应我,我等他过来就好了。”太宰治装出一个腼腆的笑,婉言拒绝道。

“但你已经等了国木田君很久,现在还是没有消息,恐怕是雨太大了,他也不好赶来吧。”鹿岛先生叹气,像是替他着想一样说着,“太宰君,舍近求远可不好。”

“我还是先给他打电话吧,说不定他已经在路上了,万一我跟您离开后国木田君正好到达,那我岂不是放了他鸽子。”太宰治低垂睫毛,淋过雨的皮肤苍白到好像能看见血管,发丝上的水珠还没干透,顺着脸颊的弧度慢慢滑落,渗到领口里。

他俊秀的面容上泛出几丝为难,哪怕再心狠的人,拒绝他前都得踯躅许久:“您知道的,国木田君他是我们社长的弟子,还是定下的下一任社长,如果我总是惹他不高兴的话,我的处境也会很不妙的。”

社长,国木田君,不好意思,先拿你们当个借口吧。

太宰治转移矛盾的话语显然起了点作用,至少鹿岛先生还没打算彻底得罪武装侦探社,他遗憾地松了点口:“好吧,你先给他打电话吧。”

然而,太宰治争取到的通话机会并没有起效。

在连打三次电话都没有接通后,客户面上仍然保持着惋惜,内心的失望却早已褪去,转而变成了抓住机会的兴奋。

他很好地掩盖着情绪,无奈道:“看来国木田君被什么事绊住了吧,电话都来不及接了。”

老天好像也顺着他的意愿,在这最合适的时候,客户的司机开着黑色的私家车过来了。

司机面无表情,一副心无旁贷开车其他都无所谓的样子。太宰治看着这辆普通的本田,明白这显然不是客户常用的汽车。

做不能见人的事情时还记得低调,已经比他见过的很多人聪明了。

“太宰君,我记得你是两年前加入武装侦探社的吧,毕竟无效化异能真的很好用嘛,到哪里都很受欢迎的,比如某个总是打打杀杀的会社,先前就有一位是这个异能嘛,可惜,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他了,啧啧。”鹿岛先生不知为何,突然说起些偏题的话来,仿佛真的在替那个不知所踪的异能者惋叹。

太宰治微笑的弧度都没变,好像在认真听他讲故事:“哎,听起来真的很可惜呀。”

“这两年里,我和武装侦探社的小合作还是很满意的,你们帮我处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麻烦,我也很感激你们,介绍了很多我的朋友来关照你们的生意,他们都说银狼先生也和老早以前的传闻中的杀手不一样,是很很好的合作者啊,呵呵。”笑了几声后,客户的话题骤然转回来,“若我让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就这么吹着凉风,可怜地、孤零零地一个人在这里等雨停,这样我不就变成了苛待对方员工的坏人了吗?如果是这样,影响到我和我和朋友们与武装侦探社的合作的话,我也会很困扰的。”

他撑起伞,站在拉开的车门口,像是在无声的邀请。

太宰治平静地望着他,古井无波的眼睛停滞了近乎半分钟,这才移开视线:“我当然知道您的好意,怎么能伤您的心呢。”

青竹一样的黑发青年一步一步,慢慢走下台阶。

第一步,他想到了一公里外的山崖,那里的山体滑坡频发,不少行人都在躲避掉落的岩石时,撞破栏杆掉下悬崖。

第二步,他想到了安全气囊的弹出原理,如果将传感器破坏的话,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座位上的人死于车祸撞击。

第三步,他想到了多条绷带缠在一起均匀受力后,韧性会明显增加,足以勒死一个成年男性。

第四步,他想到了四年前的自己金盆洗手,立志要成为好人。

算了。

太宰治坐在汽车后座,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,什么也没做。

他看着窗外的雨里朦朦胧胧的阴沉建筑,想着:看来得找点别的办法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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